“十年”之我和我的研究所
来源:发布时间:2021-07-17
李稚
荒漠与绿洲生态国家重点实验室
十年光阴,匆匆而过,在研究所走过了第一个完整的十年。十年一个台阶,十年一个步伐。十年,送走了懵懂的年少;十年,经历了成长的洗礼;十年,迎来了人生的关键。
十年前,结束北京一年的硕士集中学习回到研究所,回到我会下铺张大雪的家乡。那时的我,还不知何为研究所的“一三五”,何为研究所的定位与面向,科研思维、项目组织、带头作用更是离我尚远。只记得烈日当头,塔河样地调查的汗水和欢笑,记得黎明起床等待日出的神采奕奕和黄昏收工的美丽晚霞,就这么掉进色彩里,忘记了汗水和尘土。
九年前,怀揣导师给的研究方向,懵懵懂懂检索论文,摸摸索索探索数据,第一篇论文接收。年少如斯,似乎有了仗剑走天涯的勇气,这一年申请了博士学习。
八年前,经历了第一轮一遍遍卷土重来的论文据稿和退修,经历了数据处理和模型调参的一遍遍周而复始的失败和重复,经历了第一次正式的汇报与严厉质询……导师常说办法总比困难多,在我这里似乎常常相反。
七年前,导师说地理学的精髓在于发现。约是触碰到了科研一角,懵懂中有了些微新鲜的发现,这一年拿到了国家奖学金,也收获了不少科研自信,开始正式迈入导师的“魔鬼式”科研训练之路。
六年前,结束硕博连读的学生生活,接受了更多的工作挑战和更少的周末,有了些兵荒马乱的慌张无措,角色转换之间不变的是研究所象牙塔般的保护,单纯的工作环境依然能够保持初心。
五年前,学会了独立思考和辨识能力,申请到了第一个科研项目,偶尔也会有了得心应手的喜悦。挥别稚嫩,不再有动辄挫败的眼泪,大石头下葬了喂养几年的红金鱼,它是我的榜样,看着一切却从不哭泣。
四年前,回顾学习工作历程,掌握了将研究计划系统性和延续性的能力。即使研究所对科研探索仍给予充分自由和包容,借助地缘优势,围绕干旱区山区产水、绿洲耗水、荒漠缺水,以水资源为主线,将自己的研究计划更加紧密贴近研究所的“一三五”规划。
三年前,汇报答辩的报告逐渐走向所外,质询更多的变为了建议和请教,竟也偶尔坐在了专家席。常常还是慌乱的,但不再有抱怨,常常还是无措的,但不再有迷茫。
两年前,尝试学着导师的模样作为负责人与外单位开展合作项目、汇报答辩、申报奖项,掩饰住砰砰的紧张,竟也有了些沉着和从容。同年,加入了青年创新促进会。
一年前,积累两项省部级科技一等奖证书和三项国家基金,成为研究所的破格研究员和研究生导师。再一次的角色转换有了新的挑战和责任,似乎有一天下雨了,而一直以来遮风挡雨的庇护伞不见了。而我,要尽快成长独立,成为别人的庇护伞。
如今,更是感悟,不念过往,不畏将来,不计得失,道法自然,上善若水。保持初心不懈努力的目的在于能于众人的高谈阔论中保持清醒,能于平凡琐事的红尘中保持冷静,能于与人接触的过程中辨别是非,能于决断乾坤时不优柔寡断。
十年,年少的稚嫩,就这样远去了。不变的,是研究所永存的青春魅力。有时我们缅怀过去,无需感叹曾经的酸甜苦辣,只需记得那段少年时光的美丽即可。曾经的,将来的,面对那应该面对的,承受这必须承受的,怀揣梦想,勇敢向前。
二十不惑,三十而已。十年有你,贵比金泽。希望,十年的再十年,我们的研究所,再见时依旧秀色照清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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